[SH] If you return 0注意:開頭虐、華生個人。
黑暗的街道,暗黃的光線,他正在奔跑著,像要甩掉什麼人的追蹤一樣,沒命的、奔跑著──這樣的場景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,好像不只是現在而是曾經、曾經他也這樣奔跑過、跟著某個人這樣奔跑著、逃亡著,下意識地他看向右前方,那裡應該要有個人、有個十分懷念熟悉的人……熟悉的黑色大衣、立領、圍巾出現在眼前,再往上看去那熟悉的臉龐漸漸清晰。 就在四目相交的瞬間,那人回過頭來給他一個微笑,那瞬間他有一股安心卻又疼痛的感覺,一瞬間他有些疑惑,這個人不是一直就在這裡、一直都在這裡? 總有有一絲的不太對勁,還來不及細想究竟哪裡不對,那個人便拉著他繼續往前跑,穿過一個又一個街道,他想出聲叫對方稍微停下來,才剛發出個單音「Sh……」對方卻急速轉過了街角消失了……驚慌的情緒襲上,他不明白人為何突然不見了,就這麼消失了!他四處的轉著、繞著、找著,卻找不到……一個直覺閃過,他奔跑起來「希望這次能來的及」的念頭一直環繞著。 跑過街角,St Bartholomew's Hospital就在前方,抬起頭,那人果然站在那上方,丟掉手機張開雙手……一切就跟那天一樣,又重回到那時,他跑了起來,衝進醫院一路奔向頂樓,看到那個背影,朝他回過頭笑了,那一瞬間他放鬆了,覺得他不會跳了,卻在下一秒那人轉過身張開著雙手跳了下去!「No──!」 「──Sherlock!」John睜開眼,眼前所見不是Barts的頂樓,而是熟悉的昏暗天花板,迅速的坐起身深吸幾口氣緩緩自己的情緒,那個夢太過真實── 應該說幾乎就是確實發生過的情形,他又再一次看著Sherlock跳下去……Jonh無法克制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、恐懼、無措一再的盤據著,這一次Jonh幾乎以為自己可以阻止、阻止Sherlock跳下去,但他卻又再一次失敗了,應該說從那天起他就沒有成功的可能了……再也不可能了。 [SH] If you return 01注意:華生視角。
坐在計程車平順的行駛中,窗外忽然下起了雨,倫敦街頭被雨洗的有些矇矓不清,行人們紛紛躲進臨近的屋簷或是撐起外衣用來充當臨時雨傘。 看著外面的行人略微狼狽的樣子,John想著還好自己最後選擇的是Taxi而不是選擇乘坐地鐵。突然地,John想起以前自己也不是這麼喜歡選擇Taxi當交通工具,自從跟著Sherlock一起辦案後,Taxi成了他們最常選擇的交通工具,而John也漸漸習慣了這樣的外出方式。 這習慣……看來未來得改一改了,John如此想著。 行過街角便是221B了,忽然,窗外一抹模糊的黑色身影映入眼裡,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,John已經喊了停車,迅速得掏錢付給司機,衝了出去。 跟隨那抹身影離去的方向奔去,看著了那身影就站在前方不遠。雨讓視線變得太過模糊不清,有些不太真實,但John還是往前奔去,在相隔那人一條街的地方停了下來,他想看清楚一點,但雨模糊了視線,John無法斷定僅憑著直覺,但他認為那是他。 前方那人開始移動,往前方轉角走了進去,John跑了起來追了過去,卻沒注意到一旁的來車差點被撞到,駕駛氣得搖下車窗大罵,迅速的說了聲sorry,往前奔去。 轉彎,那人停在前方,衝過去抓住對方,喊:「Sherlock!」 對方轉過身看他愣住,John也跟著呆了,Not him…… 在對方正要開口詢問時,John已經先道了歉,說著自己認錯了人,對方跟他的朋友很像,抱歉造成他的困擾之類的話。 對方笑了笑,說:「雨太大了,難免看不清楚。我想你們應該是很重要的朋友。」 John沒料到對方會這麼說,愣了一下直覺回道:「Yes, he is my best friend.」 回到221B,Mrs.Hudson一看到John渾身濕透,衝進屋裡拿了條浴巾塞給他,便趕著要快點上去他洗個澡,要不然感冒是很麻煩的。 「快點上去沖個澡吧,你們之前用的東西我都沒動過,我弄點熱茶和點心上去,快上去吧!別傻在這阿,孩子。」 道過謝,John緩緩走了上去,看了眼熟悉的客廳,嘆了口氣,便直接往浴室走去。 沖完澡後,John坐在客廳接過Mrs.Hudson遞過來的茶,說了聲謝,輕啜了一口,溫熱的茶香蔓延在嘴裡,感覺身體一瞬間都暖和了起來。 喝完茶後,Mrs.Hudson問John:「要不要住下來?外頭的雨太大不如就留下,你們的東西我也沒動過,跟之前一模一樣呢。」 John沉默了。 最後John還是答應留下來,看著Mrs.Hudson略顯擔心的臉,原本想說出口的拒絕不知不覺轉變成了答應。儘管經過之前的事,他不是很想留在這間公寓裡,但看著Mrs.Hudson,他知道那件事過後感到傷心得不僅僅是他,Mrs.Hudson、Lestrade、Molly、Mycroft都是。 那時候,誰也沒想到,如此會得罪人、自傲的Sherlock Holmes會選擇跳樓結束自己的生命。 大家現在都表現得像沒事一般,但John知道Sherlock Holmes的離去,就像顆原子彈炸下去,一開始災鴻遍野、傷痛不已,但時間一長傷痛漸漸的隱藏,表面上開始復原,但後續深處的影響卻是緩慢而長久的。 大家都在試著讓自己在這個名為Sherlock Holmes的傷口復原,而John不想讓任何人在這樣的時刻還要擔心他。 晚餐過後,看著壁爐裡焰紅,John開始感到渾身不對勁,沙發椅上沒有Sherlock窩在上面,對著電視裡肥皂劇的情節大肆分析批評;另一旁的長沙發上也沒有因為沒有案件感到無聊大喊著boring,而捲曲在沙發上鬧脾氣的偵探;飯桌上更沒有會在冰箱放顆人頭專注盯著顯微鏡的工作狂。 John站起身,開始在壁爐前來回走著,手握成了拳頭又放鬆、握了又放鬆,甩甩手,他感覺到焦躁,卻又無法排解,只能一再的做著這些動作,好讓自己好過一些。 他停了下來,瞪著壁爐,希望能轉移一些情緒,忽然,壁爐左上方順利轉移John的注意力,那裡好像原本有著一顆頭骨,Sherlock的頭骨先生不在他原本的位置上! |